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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唤着吴王自楼台坠落

高殷挨打

挨打是真的,辈分是假的。

魔改版

鞠躬:


高殷急的跺脚,正没抓寻处,只见刘桃枝等人走来,逼着他出去了。高洋一见,眼都红紫了,也不暇问他在朝倾心汉化,背离祖制,在家妇人之仁,精神昏扰等语,只喝令"堵起嘴来,着实打死!"军士们不敢违拗,只得将高殷按在凳上,举起马鞭打了十来下。高洋犹嫌打轻了,一脚踢开掌鞭的,自己夺过来,咬着牙狠命盖了三四十下。众宰臣见打的不祥了,忙上前夺劝。高洋那里肯听,说道:“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!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,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,明日酿到他被叔叔杀了,你们才不劝不成!”


众人听这话不好听,知道气急了,忙又退出,只得觅人进去给信。杨愔不敢先回娄昭君,只得忙穿衣出来,也不顾有人没人,忙忙赶往昭阳殿中来,慌的众王公贵族等避之不及。


杨愔一进屋来,高洋更如火上浇油一般,那鞭子越发下去的又狠又快。按高殷的两个军士忙松了手走开,高殷早已动弹不得了。高殷还欲打时,早被杨愔抱住鞭子。高洋道:“罢了,罢了!今日必定要气死我才罢!"杨愔哭道:“道人虽然该打,陛下也要自重。况且炎天暑日的,老太后身上也不大好,打死道人事小,倘或太后一时不自在了,岂不事大!"高洋冷笑道:“倒休提这话。朕养了这不肖的孽障,已不孝,教训他一番,又有众人护持,不如趁今日一发勒死了,以绝将来之患!"说着,便要绳索来勒死。


杨愔连忙抱住哭道:“陛下虽然应当管教太子,也要看君臣分上.我如今已将五十岁的人,只有这个孽障,必定苦苦的以他为法,我也不敢深劝。今日越发要他死,岂不是有意绝我。既要勒死他,快拿绳子来先勒死我,再勒死他。我们娘儿们不敢含怨,到底在阴司里得个依靠。”说毕,爬在高殷身上大哭起来。高洋听了此话,不觉长叹一声,向榻上坐了,泪如雨下。


杨遵彦抱着高殷,只见他面白气弱,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,禁不住解下汗巾看,由臀至胫,或青或紫,或整或破,竟无一点好处,不觉失声大哭起来,"苦命的儿吓!"因哭出"苦命儿"来,忽又想起高澄来,便叫着高澄哭道:“若有你活着,便死一百个我也不管了。”此时里面的人闻得杨令君出来,那李德林王思政与魏收祖珽等人早已出来了。杨遵彦哭着高澄的名字,别人还可,惟有王思政禁不住也放声哭了。高洋听了,那马鞭上的血迹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。


正没开交处,忽听宦官来说:“太后来了。”一句话未了,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气说道:“先打死我,再打死他,岂不干净了!"高洋见他母亲来了,又急又痛,连忙迎接出来,只见娄昭君扶着高演,喘吁吁的走来。高洋上前躬身陪笑道:“大暑热天,母亲有何生气亲自走来?有话只该叫了儿子进去吩咐。”娄昭君听说,便止住步喘息一回,厉声说道:“你原来是和我说话!我倒有话吩咐,只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,却教我和谁说去!"高洋听这话不象,忙跪下含泪说道:“为儿的教训儿子,也为的是千秋万代。母亲这话,我做儿的如何禁得起?"娄昭君听说,便啐了一口,说道:“我说一句话,你就禁不起,你那样下死手的鞭子,难道高殷就禁得起了?你说教训儿子是千秋万代,当初你哥哥怎么教训你来!"说着,不觉就滚下泪来。


高洋又陪笑道:“母亲也不必伤感,皆是作儿的一时性起,从此以后再不打他了。”娄昭君便冷笑道:“你也不必和我使性子赌气的。你的儿子,我也不该管你打不打。我猜着你也厌烦我们娘儿们。不如我们赶早儿离了你,大家干净!"说着便令人去看轿马,"我和你杨郎高殷立刻回怀朔去!"家下人只得干答应着。太后又叫杨令君道:“你也不必哭了.如今高殷年纪小,你疼他,他将来长大成人,严断临下的,也未必想着你是他保傅了。你如今倒不要疼他,只怕将来还少生一口气呢。”高洋听说,忙叩头哭道:“母亲如此说,侯尼干无立足之地。”娄昭君冷笑道:“你分明使我无立足之地,你反说起你来!只是我们回去了,你心里干净,看有谁来许你打。”一面说,一面只令快打点行李车轿回去。高洋苦苦叩求认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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